著名CP学嗑学家;幼儿园吃饭比赛第一名;最优秀小学鸡奖得主;蝉联三年爬墙运动冠军;国家一级退堂鼓演奏家;“真香”理论学者;人称“天朝达芬奇”;“当代曹雪芹”;铁血花妈。

《金屋藏娇》第六章

“娘娘,”王后身边的嬷嬷劝说道,“您多少吃一点吧,从昨日到现在,您什么都没进过,这样下去您的凤体会吃不消的。”


任胤蓬看着镜中的自己,她是整个王城中的天之骄女,也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女子,可是镜中人,陌生的让她害怕。


“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,谁敢动你一根头发丝儿,我就要他的命!”张嘉元是这么跟她说的,在她入宫的第一天。可是如今呢?


“没有人欺负得了我,只有你……”任胤蓬抬手拭去眼角落下的泪水,“嬷嬷,我实在吃不下。”


“大人传了话进来,他已经知道前殿之事,让您务必珍重。”一旁的陪嫁丫鬟悄声说道。


这个丫鬟是父亲专门送到她身边替她传话递信的,也是这个丫鬟时时刻刻提点着她,她不是一个人,她的身后是整个任家数百口人几十年来的荣耀,她必须坚强。


“武大人呢?”片刻后,任胤蓬望向镜中的眼神又坚定了起来?“武大人自昨日离宫后就称病在家闭门谢客,今儿个一早也着人来问娘娘安。”


“告诉他,本宫很好,昨日之事就让他当做没发生过。”


“是是是,昨日本就无事。”嬷嬷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任胤蓬,即便是做了王后,成了这天下之母,在自己的眼中,她也依然是个孩子。


“付美人可还好吗?”任胤蓬突然想起了付思娇昨日被带回宫时,一张小脸惨白,似是受惊不小。“听说是病了,今儿一早她宫里那个李姑娘跑去了太医局请了太医,闹了好大的动静。”


“娘娘您还担心那个妖精,昨日若不是她,您也不会……”宫女话还没说完,就被嬷嬷横了一眼。


“她才入宫多久,怎会知道咱们这位陛下行事有多诡谲,昨日若不是她派人来报信,只怕小星的命都没了。”任胤蓬叹气,她也怀疑过付思娇的用心,只是昨日她在那双眼睛中看到的震惊与失措都是真的。


而相处了这么久,付思娇不是个工于心计之人。她自小见过父亲后院不少勾心斗角、争风吃醋,而付思娇的纯真,不是能装出来的。所以最终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

“罢了,左右今日无事,她既病了,不如你陪本宫去看看她。”




…………





“王爷那边派人传了话,早日让帝后离心,以便让元帝失去任家这个支柱。传话的人还嘱咐了让你千万珍重,王爷……对你挂心得很呢!”李润祺趁着给付思娇梳洗打扮,在她耳边悄悄说。


“我知道了。”沉默了片刻,付思娇应道。


“昨日我被送回宫后,前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她昨夜没敢直接问张嘉元,怕不小心触怒他。


“听说是元帝当着武星武大人和一众内侍的面临幸了王后。”李润祺尽量说的轻描淡写,免得吓着付思娇。


“任姐姐还好吗?”付思娇悲上心头,“她如果有什么不测,我只怕会不安一辈子。。”


“王后宫里一直也没什么消息传出来,想来是没什么大事发生,你且放宽心,即便是她察觉了什么要对你不利,陛下也会回护着你。”李润祺宽慰着她。


付思娇低头沉默半晌,抬头对李润祺道:“她是那么高贵又骄傲,昨日受此大辱,她怎么受得了。”


“你如今再难过也是没有用的,事情已经发生了。”李润祺正色道,她一早知道付思娇不适合来和亲,她的心不够硬,手段也不够狠,如果自己没有陪着前来,又或者任王后是个心黑手狠的,她都不知道死几回了。


“更何况,当初羲国灭了我们代国的时候,可有人疼惜过你尚在襁褓之中?又可有人想着我们代国的子民是否承受得住这亡国之痛?”李润祺压低声音在付思娇的耳边说着。


“你若是真的做不了,我趁早回了庆王另择他人,免得坏了大事。”看着付思娇泫然欲泣的样子,李润祺语气也软了下来:“不是我疾言厉色,你既已经选了这条路,便该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。这不是庆国,没有人会由着你的性子肆无忌惮。”
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
“你从小就聪明,有些话即便我不说,你心里也有数。我已经放出了话去,说你今早突染风寒,需要静养,趁着这些日子,你该好好盘算盘算接下来的计划了。”




…………





张嘉元一大早便溜出宫去京郊骑马,他在前面驰骋,马哲无奈的在后面策马跟着。要说这宫里,最了解张嘉元的人,大概就是马哲了。


张嘉元还是个皇子时,马哲便在他身边保护他了。其实万妃当年派马哲到张嘉元身边,是觉得马哲沉稳老练,能看住张嘉元不要惹是生非。


而起初马哲在心里也是把张嘉元当成弟弟,只是时过境迁,当张嘉元当上太子的那一刻起,他们两个就注定回不到从前了。


“听说,京城万花楼来了一位新花魁。”张嘉元突然说道。


“怎么陛下对花魁有兴趣?”马哲眉毛不经意地一皱,虽然对马哲的立场来说,作为羲国皇帝,张嘉元自是越荒淫无道越好,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当初只是爱玩的八皇子变成这样,马哲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。


“我没兴趣,就是听闻那花魁颈项上刺了荆棘花,很是好奇呢。”张嘉元并不是个贪恋女色的人,“你陪寡人去看看,这花魁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。”




…………




当任胤蓬出现在自己宫里时,付思娇很是惊慌,还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

“怎么突然就病了?可是昨日受了惊吓?”任胤蓬没有付思娇想象中那样的气势汹汹,反而是坐在床榻让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

“姐姐……”付思娇抓住了任胤蓬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,“姐姐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
“姐姐知道你是好心,咱们这位陛下最是喜怒无常了,日后你伺候时也要小心别触怒了他。”任胤蓬温柔地对付思娇说道。


听了任胤蓬的话,付思娇更是愧疚,挣扎着起身扑进了任胤蓬的怀里,一边搂着她的腰一边流着眼泪。


“怎么哭了?”任胤蓬捧着付思娇皱在一起的小脸,抽出帕子给她擦着眼泪。“这后宫里冷清的很,若不是你来了,我在这宫里怕是连点儿生气都没有了。”


“姐姐……”付思娇又往任胤蓬的怀里钻了钻,“姐姐陪我。”


任胤蓬不知付思娇心思,只当她是吓坏了,笑着摸着她的头:“好,左右这两日陛下不回来,姐姐来陪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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